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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tell you the truth, " i'm Hatter."
嚮往羨妒著wonderland,肩上背負著沉重的realism, 但卻沒有發現自己正在參加非生日派對,和永無止境的三點鐘teatime.


 

國民教育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,
以前的老師不是人;他們是「老師」;
現代的老師不是「老師」;他們是「人」。
這當中有很多困境,包含職業的角色和現代人的價值等等,
但這是很破壞家長對老師認同和信任。

我放棄當國民教育階段的老師,因為我對老師這個職業的標準很高,對自己的要求更高。
如果我進國民教育階段或學前教育的現場,不僅會被成為職場工作圍剿的對象,也會把自己累斃。
老師已經不再是「老師」,而是一種職業,有職場文化的職業。

國民教育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,
以前除了第一志願之外,還是只有第一志願;
第一志願以下的全部都是蠢蛋;
以前除了理組才是念書之外,文組的人全部都是矮人;
沒有人在管你什麼荷倫碼,除了「師」之外全部都不是工作。
做不到全部都Shame on you.

但是現在教育政策就是要把升學管道多元化,
企圖破壞第一志願和理組掛帥的舊式思維;
可是老一輩家長的思維還是卡著,
政策沒有做足夠的宣導和家庭教育。就像已經逐漸開放的同志議題;對於宗教、年齡、世代、文化等等,推展的非常辛苦。
但台灣對於學習的刻板印象比這個更難打破!

因為「升學是絕對正確的。」
老一輩的人,認同「升學主義」,而且認為這是無庸置疑的。
他們不去了解技職體系,不去了解多元管道。
越都市的家長越是如此。
其實也不用瞭解,因為沒有人需要去抗爭;
去抗爭的人,默默都被貼上「學習不認真」的標籤。
越聰明越貪玩的學生,越是擺脫不了「不認真」

但是人類究竟要多認真?
連我當老師的時候,我都一直在反省,我憑什麼要求別人「認真」?
憑什麼我認為的「工作」才是「工作」?
玩為什麼不是工作?寫小說為什麼就是不認真?
人生明明沒有答案,卻有「不務正業」這種指責?如果已經確定了職業角色,那不務正業還可以理解;如果還是在探索階段的學生,真的除了讀書是正業之外,其他真的就都是屁嗎?
為什麼一定要滿足家長的「成績需求」,才可以去做別的事?

但事實是,學習真的還是有差別,這不能否認,學習越多可以看的越多。但究竟是不是每個人都要學這麼多?又要如何讓家長了解取捨?不論跟哪個家長說:「其實沒有每個孩子都需要學這麼多」
他們都會認同,但是接著說:「不過我家小孩真的很聰明...」
他們也都愛聽這種,然後會找你討論教學方法。
似乎不擔心孩子成績,好像就代表自己不愛孩子,好像認同自己的孩子不夠聰明。
儘管點醒這點,他們也只會更生氣,然後說:「你都不了解我的點!我只是覺得我家孩子夠聰明!但不夠認真!失望透頂!」

這些衝突由每個學生來承擔;
就向中央政府決定補助教學經費,但由地方政府買單一樣。

政府決定破壞第一志願,卻讓學生買單家長的怒氣。

更糟糕的是,我是夾存在中間世代的人,
看的見舊式思維的辛苦,但同時那是一種生命長遠的智慧;
不能否認第一志願就鋪著安穩的磁磚路;
但我又反骨的希望,新的多元創意才是下一個世代出頭天的道路,
只有創造力才可以造就台灣這種搖搖欲墜的就業市場,一點新的刺激。

結論是,我想,我這輩子可能當不好國民階段的教育工作者,更別說當一個好家長。
我無法理解把自己的成就建築在另一個個體上的感覺;
不論那個個體我是多麼的愛護疼惜,我都沒有辦法理解家長那種更強烈的期待感。這可能就所謂:經驗和年紀會影響一個人看事情角度。

家長的愛真的很偉大,他們要一次又一次的接受驚訝、失落、挫折、面對自己逐漸老去,最重要的是,他們會發現自己一直處在非常極端變動的社會。好像捍衛著自己的價值觀,就會被指責為老骨董。
我無法苛責家長或長輩,他們活的是那麼辛苦波浪,只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好;但是又因為過多的期待,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沮喪。
真希望這些不舒服,最後可以成為某些意義。

如果我可以學習更多,知道怎麼樣倡導、說服或做親職教育、政策宣導就好了。
但我還太嫩,連心理口腔或大學考照都還不知道怎麼發言,只能觀察了解和企圖瞭解社會運動的理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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