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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小時候也看過紀錄片,對紀錄片的初體驗就是:
恩~這是一種沒有美好電影音樂與特效,極度日常生活的電影節奏
儘管曾碰觸到更多特殊教育的相關紀錄片,還是對這個拍攝手法感到困惑,更難理解究竟有誰會想拍或想看這樣的影片?

直到偶然看到2012華語紀錄片節<阿鼻>和<愛的黑海>之後
我才對這種敘說故事的手法感到震撼,



那是一系列關於家暴的相關紀錄片
特別是<阿鼻>,這篇本身就是導演自身家庭的故事,更是讓我久久不能動彈
原來『家暴』的複雜程度真的不是一般人的想像,那已經不是單純的誰攻擊誰,而是整個系統的反映
這對我後來在執行家暴相對人工作時,有更貼近的脈絡;當然這是另外的故事

因緣際會,我在實習時,有機會接觸到新住民;當時我完全不懂新住民的文化背景,
所以我為了接近和了解離鄉背井的辛苦、思戀和哀傷
大量閱讀了許多的文獻、報導和期刊:四方報的集結、流離尋岸、跨國灰姑娘等等;同時也接觸了移工的資料
後來天時地利人和的,參加了相關的研討會,有機會看到2013台北電影獎<失婚記 Out/Marriage>和第36屆金穗獎<可愛陌生人>



因為導演本身就是新住民,所以她看到的視角更是台灣人無法窺見的
我更震撼於文化差異對人們情感思考的影響;光是一個新住民議題,就已經又超越了多數台灣人對新住民與移工的刻板印象
特別是後來又參加了另一場研討會,與更多新住民與移工的最前線前輩們交流後,我才發現
「當我以為我好像懂了某些文化,其實那已經又是過時了;但當我震撼於『原來我聽聞了過時的資訊,而新資訊是什麼』時,其實刻板印象的典型脈絡,依然也大量存在於台灣」
這讓我在試著描述新住民與原住民親子教育手冊時,有更深厚的文化反省

乘載我的這艘小船,漂盪到中部,有機會接觸越來越多的紀錄片
特別是在受過多元文化諮商的訓練反思後,我開始熱愛上這種敘事手法
很多時候,當事人無法言喻但隱隱就是不對勁的因素,透過這些共同的記憶,某些聲音終於得以抒發
又如:<學習的理由>這是一群孩子在實驗學校中,對於基測發出的吶喊

導演花費七年做紀錄,從滿腔憤怒的困惑,到自己也一邊投入考試、一邊繼續拍片、一邊學習管理整個劇組的花費
這是否正是新青年與台灣當前經濟困境與就業不友善的窺見一環?
學習的理由究竟為何?這也又是另外一個話題了

這次我去參加了<白露>台中區的紀錄片試映會

這種試映會自然會有一些站台與贊助的商業活動;但是現場許多農民的回饋與導演的交流,讓我有更深的體悟
原來有機農業在高汙染地區與農村世代差異之間的困境,並不是只示都市人自以為:「為什麼不用有機或友善環境的方式耕作?」這麼簡單
許多孩子到南投地區時,會對山上種滿了檳榔樹感覺到困惑甚至憤怒
但那背後綿密的系統糾葛,山上貧困與資源的差距,並不是山地種植經濟作物者要覺悟,而是平地既得利益者需要覺悟
或者老一輩的人相信灑農藥就是勤勞、生病了就應該要打針,是有世代差異、資訊鴻溝與老人家對生活的信念等影響
三山理論不是僅存於認知的換位思考,而是在經濟、政治、歷史、文化、大小人物依然發揮影響:而這正是多數既得利益者,從無感的日常生活中,引發的蝴蝶效應的一小環罷了

我也參加了台中區女性影展的紀錄片活動;


這是跨國的女性議題影片,展現的手法更加多元,超越傳統的紀錄片範疇,又是另外一個議題

在這裡只是想要小小的分享,我透過紀錄片,發現了世界更多視角的多元文化脈絡
這或許正是諮商界許多教學、研究、實務的回饋:助人工作者要有各式各樣的知識,但同時也要帶著好奇、懇切、關心的傾聽
試著與更多不同的文化互動、彼此成長磨合與砥礪的概念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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